过了好一会儿,才闷闷地开口,尾音带着点没藏住的痛意:“上次在山道,你被短刀划到胳膊时,是不是也这么疼?”
Ling的指尖顿了顿,力道放得更柔:“比这轻。”
“骗人。”Orm的声音低了些,像在跟自己较劲。
药膏的清凉混着草药香漫开来,Orm的呼吸渐渐匀了些。Ling按到半宿,见她睫毛终于放松地垂下来,才悄悄收回手。
掌心还残留着药膏的凉意,却烫得像揣了团火。刚躺回原位,就感觉身侧的人往这边靠了靠,后背轻轻贴上她的胳膊,动作带着点试探的僵硬。
Ling没动,只是往旁边挪了半寸,让对方靠得更稳。
月光淌过窗棂,在被褥上织出层薄银。夜风卷着止痛药膏的清苦,混着Orm发间淡淡的皂角香,在两人之间缠成一团温软的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