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问谢舒毓,“你呢,到底是不是直女,是直女你干嘛跟人亲嘴。”
小桌临窗,窗外一棵高大的樱桃树,估摸有些年头了,三四层楼那么高,满树繁花随风纷扬如雪,飘飘洒洒。
四人对坐,沉默如海。
许徽音看左叶,左叶看谢舒毓,而谢舒毓在等,等那个吻之后,温晚给她的一个交待。
哪怕邀请的信号只是萤火般微弱。
许久,温晚终于出声。
“叶子你误会了,她没亲我,是我逼她,我强吻她的。也是我没胆量才借人挡灾,本来,这周大家来给我过生日,开开心心,我惹出这么一档子事,太不应该,我向大家道歉。”
她双手合十,低头闭上眼睛,虔诚地,“对不起。”
“小晚,你别说这些,我们都朋友。”
隔着长桌,许徽音轻轻握住她手腕,“这件事不是你的错,叶子也绝不是责怪你,只是看你跟小筷子那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