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比现实更过分,谢清砚做了个难以启齿的春梦,也是这个房间,月亮如昨,明亮、硕大、玉盘似的挂在半空。
宿星卯缓缓脱下她的衣物,扒开她裤子,这次不是用手,而是用嘴,用唇齿磨过花唇,挑逗着阴蒂,高挺的鼻梁整个陷进花穴缝里,舌头活了般,像一尾小鱼儿,往里又吮又钻。
次日清晨,阳光洒满房间时,她几乎是吓醒,昨夜才换的内裤,整个湿透了,兜着一大汪水。
谢清砚欲哭无泪。
怎么会这样?与他厮混在一起就算了,连梦都不放过她。
宿星卯明明那么讨厌……顶多就是,身体对她有一点点性吸引力罢了!抛开生理吸引,谢清砚根本就讨厌死他了!
明天便是谢锦玉女士归来之日,她和等候午门问斩的犯人一样行也烦闷,坐也恼人,心头揣着个锣鼓,走两步就咚咚的喧天响,哪处都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