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阳公主好不容易缓了过来,被女婢搂在怀中,好一会儿才道:“我无事,不必担忧。”
“殿下,这……这以后日子还怎么过?今日难道……难道殿下没有和二圣说么?”
“说甚么?说又挨了打?呵。”
高阳公主冷笑一声,将婢女披在她身上的袍子裹得紧了紧,身体在微微颤抖,“房遗爱这个畜生说得对,公主……甚么公主……”
她不过是二圣用来“和亲”房氏的工具罢了。
“殿下!慎言!慎言啊殿下!”
“呵……”
双眼透着嘲讽的高阳公主忽然喃喃道:“以往我还看不起李月……如今想来,愚蠢的是我啊。”
她在房玄龄家做儿媳,快活日子连两年都没有。
现在,更别提什么快活不快活,在丈夫的眼中,她这个金枝玉叶的公主,跟平康坊的婊子没有任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