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没有怜惜,没有犹豫,却也不是冷酷无情。
那是一种计算,一种在确认这女孩的极限在哪里。
她受得了吗?
她以为她受得了。
他会让她知道,她错得有多离谱。
他站起身,慢条斯理地将工具放回原处。金属碰撞声清脆,像是在宣告:这还没结束。
她听见那熟悉的脚步声从背后离开,又在抽屉边停了下来。
啪嗒。
沉柏川打开了抽屉,里头金属与皮革错落的声响像是某种仪式般,让林俞晴的每一根神经再次绷紧。
他不急,手指在那些工具之间选择着,最后取出一条更薄、更重的牛皮拍。
不像皮带宽厚,也没有散鞭的弹性,这东西打下去,没有多馀的声响,只有钝重。
他回到她身后,视线再次扫过那一片被惩戒过的肌肤。红痕未退,汗水尚湿,皮肤表层泛着微微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