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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门内,热意与喘息交织成压抑的漩涡。
杜若烟伏在榻上,指尖无意识地扣着哥哥的衣襟,唇角却带着摄魂的笑意。幽蓝的眼瞳仿佛涌动着水光,摄人心魄。
“哥哥……”她喃喃低语,声线娇媚得不像她,“你不是说,要和烟儿同浴吗?怎么还不带烟儿去呢……”
她纤腰一扭,柔若无骨地贴上来,双颊飞红,气息灼人。
杜若璞心神猛震,血液几乎逆流。
张守一的话,字字入耳,他明白,这已不是单纯的情动,而是淫毒侵蚀至深的征兆。
可偏偏——
他心底涌上的,不是退避,而是更加疯狂的占有。
——只有他,能要她。
哪怕是毒,也只能由他来承受。
他俯身咬住她的唇,带着惩罚的力度,声音低哑:
“烟儿,外头徐子文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