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时听到这里也肃了容,“孙儿省得的。”
“省得就好,你既叫了我这么多年阿爷,咱家自得为你筹谋。”
望着自己一手带大的白惜时,张茂林怎么看怎么满意,小石头自小便生得玉雪可爱、乖巧懂事,如今更是一表人才,不比梁年那狗杂种顺眼的多?
张茂林一指桌旁的锦盒,“一会替咱家将这批新进贡的胭脂给贵妃娘娘送过去,你现在不常在宫中走动,不能与贵人生分了。”
虽往日同是伺候人的奴才,但如今俞贵妃已是主子,她才是皇帝真正心尖尖上的人。
白惜时点头应是,接过锦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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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工部侍郎方宪明因受不住刑,将贪墨官盐之事老实交待。
只是没想到,此案在审问中竟还涉及一位番邦富商,而那人似乎听到风声,已于方宪明被捕之后迅速离开京城。
若是与番邦扯上关系,很可能就不止贪墨这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