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尔凝视着坐在对面的妹妹,胸中泛起一阵钝痛。阿莉娅从小没有母亲,而他作为哥哥,却愚蠢到用疏离、冷漠甚至苛刻的方式,自以为是地保护她,却让她独自经历那些复杂又难以理解的成长。
想到这里,他心头涌上一阵深深的愧疚,抬手摸了摸阿莉娅的头发。
阿莉娅仍在出神思考,感受到头顶的抚摸,她抬手握住拉斐尔的手,安静地握住。
“你还记得吗?”她问,“父亲说过,母亲的画像不会动,是因为这是在她去世后才画的。那她生前有没有留下什么照片?”
“......我不记得还见过其他照片,或许父亲的房间里有,或者底下藏书室,”拉斐尔回忆了一下,摇摇头,迟疑地问道:“阿莉娅……你想母亲了吗?”
阿莉娅沉默片刻,轻轻点了点头。真奇怪,她明明从未见过母亲,为什么会想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