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绕过了那根涨得发乌的阴茎,继续专心致志地铺她的吻,从腹部一路亲到了胸口。柔软的嘴唇压过酒红衬衫下男人的乳头,叫它们浅浅地起立。
芜羡的鼻息不可抑制地变得沉重。
跪着的高度已经不够了。她撑起身子,跨坐上他的大腿。肉肉的阴户贴着寂寞的阴茎,微张的小穴偷亲着棒身,流了些口水。
“……你在干什么……”他哑着嗓子,仰头试图躲开她越来越具侵略性的吻,却欲拒还迎地献出了脖子,“……下去……你这头母猪……”
孟若离对他的反抗充耳不闻,嘴唇从喉结爬到耳朵,湿湿的舌头像蛇一样就往里钻。
整个拘束椅顿时情不自禁地抖了起来。缠满全身的绳索像蟒蛇猎杀时那样绞紧,勒得他呼吸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