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口起伏不定,眼中是止不住的怒与急切:
“什么叫——权宜之计?!难道你眼睁睁看着他在里面欺辱烟儿?!”
张守一神色沉冷,衣袖鼓荡,声如金铁:
“非你所想,她中妖丹之毒,淫性蚀心,若无至亲之人以元阳相济,此刻只怕已魂魄溃散!”
“放屁!”徐子文怒喝,喉间发涩,“他若真心护她,怎会闭门不让我进去?!烟儿是我的同窗,不是他独有的!”
石门再度一震,像要被他生生撞开。
张守一目光一厉,袖袍一挥,一道无形气劲轰然散开,将徐子文硬生生逼退数步。
“你若真在乎她,就守在此处,护她不受外人窥伺!至于门内……唯有杜若璞能镇得住她!”
徐子文胸口剧烈起伏,眼眶通红,却终究被这一声“镇得住”击得心头一颤。
他咬牙死死盯着紧闭的石门,血气翻涌,几乎要将牙齿咬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