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知墨回来半月有余了,除了那天,她再没和方语做过那事儿,她似乎觉得那样就算给了方语一个交代,她不愿意,方语也就没强迫她。
方语对读书人是很尊敬的,村里出去念书的几个学生对她都很好,从不会像其他同龄的二流子那样损她、欺负她、攻击她的生理缺陷,见着她还会淡淡问声好。
她没想过书香熏陶过的教养面具下可能暗含着更大的鄙夷。
这层滤镜下,方语自然对沉知墨也生出几分敬意,更何况沉知墨是那么美丽高雅,如果不是因为沉知墨尴尬的出身,她大抵这辈子连沉知墨的手都碰不着。
沉知墨愿意和她行房事,还承认是她的omega,这样还不够吗?
方语摆摆脑袋,加快了镰刀起落的速度。
烈日当空,正是收苞米的好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