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黏到姓陆的身上了,要不是看人身上带了剑,不得扑上去。”
“唉,赵公子,你怎么能这么冤枉奴家!”
十七一阵风一样的经过,陆家的大门是一张破旧的木门,他轻盈地翻进去,落地无声,耳边听见了马儿愉悦地嘶鸣。
燕归在马厩喂马。
还有个十几岁的少年郎和他禀告,“马儿这两天能吃能喝,我按您说的,喂了些炒豆子,胃口特别好,陆大哥你看这鬃毛是不是又滑又亮?”
十七在门口站了站,侧耳倾听,里头没人。
他直接把扳指放在燕归内室的桌子上就跳窗跳墙离开了。
本来正在和帮着喂马的少年说话的燕归眼神一厉,那个见他面容一变就被吓了一跳,立刻闭上嘴,半句话断在嘴巴里差点把舌头咬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