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怕被楚师叔逮住有个人陪你受罚吧。”纪长宁毫不客气拆穿路菁小心思。
后者摸了摸鼻子嘿嘿一笑也未否认,只是伸手揽着纪长宁肩膀往一旁亭子走去,还不忘拉人下水,“偷都偷了,岂有不尝的道理。”
两人入了座,路菁就地取材抬手用一把剑将竹子劈下,指尖来回比划,轻松几下,便刻出了两个竹杯,往杯中斟了两杯将其中一杯推过去,端起另一杯放在鼻尖轻嗅,笑意加深,仰头便饮尽,舒叹一声,“舒服,你怎么不喝?”
纪长宁望着路菁一动不动,也未接话,只是皱着眉沉思。
后者习惯纪长宁时不时的放空,自顾自又到了一杯酒,刚送进口中,便听对面这人语气平淡的开口,“路菁,我好像心悦晏南舟。”
“噗——”一口酒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