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领着这么个玩意儿去地衡司办离婚,等久了的符玄早就走了,只有苦命的加班人员和你面面相觑。
最后还是趁着家族聚会你们坐在同一桌上,才勉勉强强凑到一起,顺便逮着空儿办了最后的手续。
那天的酒席,符玄面色不是很好,推杯换盏过后大家各自打包剩菜回家,只有你打包了萎靡不振的妻子,出门拐了个弯儿直达离婚办事处。
当时被销毁的那张皱皱巴巴的结婚证让符玄看得直皱眉,你想,还好她没看到之后同样重蹈覆辙的离婚证,但不管哪张证件照,你们的表情都很糟糕,洗衣机带来的褶皱只是平添些许风情。
漫长的各奔东西带来的副作用使得你想起这些旧事时并不觉得恼怒,就算符玄在婚后得知你执意要上战场,还故意报了罗浮做新人培训要离家出走时的愤怒模样使人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