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看他哭的这般伤心,却要咬着唇逼自己憋回去。
“我与段泯是好友,学术三载互相扶持,他却背信弃义,为了蝇头小利偷换了我母亲的药,害我母亲病重去世,借用我的东西拿去鼓云楼耍威风,现在进衙门了,忒,你活该!”
青年本来是个软性子,现在话犀利直中要害。
母亲离世让他看清这人真面目,反正他孑然一身,要是能毁了段泯正好解他心头之恨。
青年拿着药房的购票条子,对比了一下有医馆大夫的口供,按照时间来说极有可能是段泯做的。
县太爷秉公办事,重新写了认罪书,在原本里面加了几条。
青年看着段泯,眼神中的杀意吓得段泯有些害怕,不敢直视着他,刚还想反驳的话全被吞到肚子了:“段泯,本来只需要关几天就能出去,现在好了,你要吃牢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