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奈何之下,只有痛饮美酒以求一醉,谁知酒之一物也最会作怪,愈想醉头脑反愈加清醒,喝了一坛陈年老酒,倒丝毫酒意没有,对慕容雪思念更切,仿佛二人已分别了二三十年似的。
听着对面笑声渐歇,隐隐约约的话声也听不到了。
风清扬陡然间如置身无边旷野中,说不出的寂寞空虚。
良久,他一跃而起,整衣结束,自言自语道:“我一定要去找雪儿,他们笑话、耻笑便随他们去好了。
“我宁可不作什么大丈夫,也要与雪儿厮守一处,生死不分。”
临推门时,他蓦然间心念一动,到窗前将帘子放好,却见对面窗帘早已放下,自是绝他偷窥之念,不由得冷笑一声,翻身从后窗偷跃出去,如猫般跃上屋顶。
却见一月中天,清光如冰,夏虫唧唧,响彻周遭。猛听得远处谯楼更鼓,已是二更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