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志和大为吃惊,一把抢过案卷细看,上诉捕头迟骋,奸.□□囚,并于押解路上私放女囚,官犯私通,徇私枉法,严重渎职,后按律缉拿迟骋,追究女囚下落,无果,迟骋病死狱中。
果然是罪大恶极,南台暗暗攒眉,“犯了这样的事,即便不病死,也终要受大辟之刑。”
臧志和翻了翻,这案卷上却没记录女囚的信息,便又弯下腰继续在那箱子里翻,翻了一大堆装订成册的卷宗出来,始终没翻到可疑的信息。
“想来那女囚的案卷更久,已经销毁了。”南台道。
臧志和只得笑着摇头,“不知是个什么样的女犯人,竟惹得一个捕头动了霪心。”
南台也笑,“大概是位美人,却不知美人又所犯何事。既然翻不到,改日问问这管文库的方文吏,他在衙内二十年,想必知道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