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松亭诧异地说:“你才知道。”
“挺好,至少我独一份儿,”席必思双手枕在脑后,说,“说明我在你心里也挺特别的。”
“嗯,特别讨厌你。”
“听不见。”
“非得选择性失聪只听自己想听的?”
席必思笑了:“我只听真心话。”
谢松亭拿着碗的手停了停,把喝完的冰糖雪梨放回茶几上,说:“你好像不知道退缩两个字怎么写。”
“不认字,”席必思理所当然地说,“我就是冲你来的。”
谢松亭吃饱喝足,身体也暖了,难得和他闲侃:“你安分的时候挺好的,像最近几天这样,除了那张嘴比较烦。”
席必思:“会有不安分的时候,但不是现在。”
谢松亭看他一眼,把尾巴拿下来,甩回他怀里。
“尾巴无罪,它只是想让你暖和。”
“你缠人的本事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