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用来磨练他的舞台,也就塌了。”
陈然继续说道,她的声音依旧平静,像一个置身事外的分析师,“您惩罚了贺明轩,却可能输掉整盘棋。沉先生,这不像您的风格。”
沉闵行看着她,那双深邃的眼睛里,第一次浮现出一丝真正意义上的审视。
他发现,他还是小看了这个女人。
在经历了被下药、发情、甚至被他强行标记之后,她居然还能如此冷静地分析利弊,甚至反过来,指出他决策中的失误。
“那你觉得,现在该怎么办?”
沉闵行问道,语气里没有了之前的掌控感,而是带上了一丝真正的探询。
“沉先生,您似乎忘了我一开始对您说过的话。”
陈然看着他,忽然开口,“我说,我是一根浮木,不是船。您想让我载着沉柯在商海里航行,但我这根木头,本身就是有缺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