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掂了两下,你把手里的小摆件原样放回去,“带东西都成问题,带个大活人不是更胡闹么。一年生入学式,同学们最多带些衣服日用,您带个女人去,像什么话。”
小孩把你拽回来像要辩解,你把人打断补充论述,“且不说老师们怎么想,光是同学关系就注定不可能好了呀?您想嘛,人家下课学友互助组,您下课回来操我;人家任务结束出去玩,您任务结束又回来操我;人家晚上聚餐打电动,您晚上回来除了操我还是操我。这还上什么学呢?”
小孩憋着笑说“不会的”,你翻翻眼睛说不会个屁,“同学关系完蛋了,课能不能上明白也不好说。东京那种鬼地方又和京都的高专不一样,据说一点情面都不讲,才不管您是谁,送命的活计该着了都会安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