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慈皱着眉头,拍了拍床铺说:“快上来,这被子又冷又硬的,太难受了。”
带刀一听,立马钻了进去。
他不像贺兰慈一样一年四季手脚冰凉,反倒是像个人形大火球一样,一下子滚进了床褥里头。
贺兰慈立马翻身对着他,一只手的手背垫在脸颊上,支着头。另一只手则是不安分的()了上去。
带刀感觉()前的()粒()珠被()了一把。贺兰慈的双手凉得像块冰一样,冻得带刀打了个激灵。
“主子……太凉了。”
原本带刀钻进来还没感觉这么冷,被贺兰慈一碰,像是被分走了三分火一样,感觉到冷了。
“我手有这么冰吗?”
贺兰慈手凉还不自知,于是把手收回来在自己脸颊上贴了一下。
骗人,明明是温热的,有点凉罢了。
接着心安理得地在被子里()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