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自己嘴唇,克制自己快要脱口而出的声音。
这感觉好像不好受,又好像太好受。
钟煜额头也冒了细小的汗珠,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他用余下的那只手掰开赖香珺紧扣着窗沿的手指,然后将她整个人更深地、严丝合缝地搂进自己怀里。
不好受的是他才对。
他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见一群无关紧要的人吃一顿毫无新意的饭,他就应该和赖香珺在自己的家里虚度时光。
床上,沙发上,浴室里。
他们早就该这样的。
如果眼前有面镜子,赖香珺就会对自己的潮红脸色一览无余,饶是再顶级的粉底液,也遮不住从肌肤底层透出来的潮红。
脸蛋红,眼角也红,这种天然去雕饰的红晕,最适合画西方古典的油画。
衣衫半褪,栗色的卷发蓬松,皮肤泛着光泽,笔触细腻点的话还能看到上面的细小汗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