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拇指又按上她下唇,“刚才说生男生女都好的时候,你不是挺游刃有余?”
她鬓角冒了细密的汗,可其实屋里并不热,晚风吹来,更有几分舒适。
额上的潮意可以很快就被吹干,那身体里的湿意呢?
粘附在薄薄一层布料上的,隐秘的,羞于启齿的。
这具身体因钟煜而动情。
赖香珺没辙地躲他怀里,像钟琴女儿下午扑进她怀里那样。
像头小兽一样,用牙齿轻轻撕咬着他脖颈处。
力度重了,钟煜闷哼一声。
“钟煜你喝醉了...”
他的领口被扯得更大,撕咬慢慢变成了吮吸,在享受的间隙反问她:“所以?又想当没发生过?”
钟煜语气里有些怨怼。
她很乖,总是对他相敬如宾,不提要求,不需关心,甚至连笑容都很少让他看到过。
可她今天对纪淮笑、对绵绵笑、对那么多无关紧要的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