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堂华丽,书香从散,抵人心慌。
女人坐在赐好的软座上,垂钓的金纱模糊了人的视线,她发现了两人的到来,并未有所侧目,只拨弄着指间的金驱,言语笑铃:“皇弟,算了吧。”
“你也知道我的意思是什么,再多的我不想再跟你说了,我们是很久没像现在一样说说话了。”
“那就说好的,不说别的了?”
“皇姐还是跟以前任性啊。”随之而来的是男人的感慨,他好像是有话要再说,又在她的最后一句声中没了准,借此时相望试探性地说道:“瞧你说的,大臣又该议论我了。”
“皇姐。”他已经很少这样叫了,也许是两人都在不同的位置,他站得高看得远罢了。
“真不打算将你孩子要回去啊?”
“就留在你那里吧。”说着是留,又同丢有何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