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兰觉得自己有大半的脑细胞都为此牺牲,她还挺喜欢听图坦臣东拉西扯,感觉很悠闲,挺自在的。
图坦臣和白马兰分享他最近看的书和电影、接了伊顿去教堂的路上瞧见洒水车,后头跟着一小片彩虹,他还拍了照。阿西蒂亚大学的教授回复了他的邮件,年底他可以提交入学申请。就在刚刚,八点多的时候,还有一个叫天鹅的男孩儿往家里打电话,在新闻上看见玫瑰圣母堂失窃,所以安慰了他,还给他看了最近与市立美术馆合作,准备投放在免税商城内的装置艺术。
“天鹅?”白马兰一怔,这才想起她上次给天鹅的私人名片,上头留的号码是花园的座机电话,估计天鹅不知道可以请接线员转接到她的手机上,总归是打都打了,他又真心为这场变故而遗憾,就同图坦臣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