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恩望着她,他知道她脸皮薄,此刻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难免会害羞。况且下午的装甲兵演练最为紧要,他作为总指挥,全程缺席确实说不过去。
可更让他心神不宁的,是她眼底的复杂。那里面像是有歉意,却又不止是歉意,更像种诀别般的隐忍,这认知让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就送到这吧。”她勉强笑了笑。
为什么不想让我跟进去? 可这疑问刚冒了一个尖儿就被另一个声音打破了。
温小姐终于肯‘赏光‘了。”汪伪驻德代办迎上来,一口德语说得生硬拗口,眼神倒在克莱恩身上打了个微妙的转,“这位是...?”
这是明知故问,他早听说这位温小姐攀上了个纳粹高枝,其家族于德国外交界势力深厚不说,还是希姆莱眼前的红人,若能借此搭上线,对自己日后行事自然大有裨益。
“她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