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原地消失，偏偏陈茉看苏凯表情不对，抓了抓后脑勺：“我哪里说错了吗？”
苏凯憋笑着摇头，咳嗽一声勉强看起来正色：“没有说错。”
“那你这是什么奇怪的反应？”陈茉纳闷，搞不懂的时候，肩膀上忽然被一只手拍下，他吓了一跳，转头看到是肖霖柒，对方笑容略显狰狞，明明灿烂却让他背后凉飕飕的。
“有、有事？”有杀气。
肖霖柒笑容灿烂，语气也很温柔，温柔得像能拧出水：“我们不要再讨论你们刚见到我时的情况好吗？说点正事。”
但这就是正事。
这句话陈茉在嘴里转了很多遍，愣是不敢说出来，肖霖柒这模样看着像是会把他灭口的。
灭口？
陈茉忽然灵光一闪，莫非当时其实……
陈茉努力憋笑，生怕笑出声就被人道毁灭，他与苏凯一起，忍笑艰难，脸都有些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