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喻都被砸懵了,不明白她为什么生气,只好拖着行李箱急忙追上她,不再说话。
走了好一会儿,裘子兰才稍稍消气,擦掉眼泪,瓮声瓮气地问:“身份证和手机都带了吗?”
“带了。”
“那就行。”
“准备去哪?”
“车站。”
尽管冰天雪地,长途汽车站外仍有票贩子兜售车票,裘子兰买了两张去邻市应阳的车票,上车时只有寥寥数人。
裘子兰说:“对不起,疼不疼?”
“不疼。”江喻说:“为什么去应阳?这么近,很容易被发现。”
“我小的时候去过几次。”裘子兰握住他的手,靠在他肩膀上,“跟我妈去的,那儿是她的老家。”
“那就更不该去,警察很快就会找过去。”
她压低声音:“我想去,你跟着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