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终于,在七大姑八大姨乱七八糟的声音里他得知了桑卿卿上午有补习班,要一会才过来。
天,莱北这么卷?生日都要补习班。
桑落随便找了个空位坐下,没过一会便又有人过来搭话。
那人穿着简朴,身上一股烟油的味道,手指发黄,先递了根烟过来。
“来一根?”
桑落抬眸打量他,这个男人身上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那种中年男人碌碌无为的妒世感。
于是他接过了烟,太久没抽,点烟的动作有些生疏。
两人吞云吐雾了一分钟,男人憋不住话,开口:“你是桑亿邴什么亲戚啊?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桑落瞥了一眼他,慢腾腾地说:“远房亲戚,小时候走得比较近,后来搬家了就不怎么联系了。”
“听那些人说你是曼都来的,那肯定很有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