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依旧神神叨叨,看起来一副谈笑风生从容不迫的样子,但他的语速和动作却出卖了他。
他溜得,比谁都快。
——
叶向榆回了房间。
她将自己反锁在卫生间后,才将右手从兜里掏了出来。
剧烈的刺痛感让她额间冒出了一层冷汗,流失的血液也让她脸颊变得苍白,她缓缓伸开受伤的右手,咬牙撕掉了已经同她血肉黏在一起的毛线。
她的掌心处,有一个深到见骨的伤口。
那厮也不知道究竟是个什么妖魔鬼怪,她用刀子砍掉他的手臂时,她这只握着刀柄的手感受到了一股钻心的痛感。
意识到不对劲的一瞬间,她便将手揣进了兜里,可她忘了兜里还塞了一坨毛线。
丫丫的,搞得她现在伤口处都是些细碎绒毛,还得消毒。
那酒精洒在上面的痛感,她光是想想都倒吸了好几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