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宴拗不过她,缪娘子则是巴不得能耀武扬威,暗自盘算着,说:“太守大人,还不‘请’两位一道回去衙门呀——”
却听稚陵冷笑了一声,神情复杂,没有多说,径直往外,说:“回衙门?不如直接去见你的大靠山。”
那白面侍从只是呆愣愣地想,陛下哪里是说见就能见到的。何况,就算见了,陛下一定也偏袒自家人。
稚陵步伐不急不缓,熟门熟路回到家门口,正见有官差守在门口,凶神恶煞,见他们一行过来,便道:“闲杂人等通通离远点——”
她从回了宜陵以后,还从未进门一看,此时院门紧闭,唯一看得到的,就只剩下探出墙头的梨花枝桠,样子憔悴,覆着晶莹细雪,正滴滴答答地垂泪。
她微微驻足,停在门口,缪娘子却是大摇大摆地开了门,脸上止不住的得意,那两名官差立马变了一副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