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余又把脸埋进膝盖,不知道晚上是吹了多少瓶酒,脸颊酡红的像夕阳。
显然这话她没认真,萧宥临也没往心里去。
身旁的小女人,像条会吐泡泡的小鲤鱼,嘟嘟嚷嚷。
“为什么呢,你有什么苦衷?”
姜余看不见萧宥临眼底的黯然,也不细究言语里的试探,就当耳旁的风一吹,她不在意好了。
我有什么苦衷,不知道女人都善变的啊。
“真的?”
萧宥临突然靠近,一只手就能包裹住她的小半张脸蛋,他掰过她的脸,要去凝视她的眼睛。
偏女人在他的询问下,极其不认真,心不在焉的眼神飘啊飘,最后认命的闭上眼睛:“比真金还真。”
姜余头一歪,好像就要枕在那双手上睡着了。
萧宥临:“那你再变一次,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