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烟:“在床上躺了一个月个月,过年的时候都是趴着过的。”
“……”元笙道:“怪不得你十七那年宫宴不见你,顾侯说你病了见不了客。”
只是这个病不是身体不适的病,是被顾侯打到“全身不遂”了。
元笙:“很疼吧?”
“嗯……”宋烟得寸进尺搂住元笙:“可疼了,我娘还不让人伺候我这个伤患,除了上药以外都不许帮忙,都没人跟我说话……”
只言片语间都能窥见十六岁的宋烟有多上窜下跳,没人陪她说话解闷比打她军棍还难受。
元笙又是心疼又是好笑:“我那时同你不熟,不然天天上门烦扰你。”
那你的表哥会收获一个同样上蹿下跳爬树摸鱼的表妹,那时候你表哥估计会动用太子权利宰了我。宋烟默默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