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一宁有些被哄好,见状又生起气来,冷冷“哦”了一声,不忘揶揄他,“这么轻易就凑上来了,这个脖子是只有我能啃,还是别人也能啃?”
萧云霆委屈侧着健硕身子,听到她满嘴说胡话只觉得可爱,“当然......当然只有你呀。”
湿答答的嘬弄声于是再次响起来。
好心的钟队长不仅啃了半天上面,还善意满满地照料了脏脏包的巧克力胸肌。
忙碌了半天的钟师傅终于放过了被灌满奶油的脏脏包。
洋红车身缓缓驶离停车处,扶手台被原地归位,车内一股浓郁奶糖和果味淡香的味道,最令人无法呼吸的,是钟一宁抑制不住不断疯狂四溢的玫瑰花香。
萧云霆累极,闻着让人安心的玫瑰味,坐在副驾驶上抱着小腹阖眼小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