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禾喝了一点酒,心里难受到恨不得穿越到过去的自己杀了,程果捧着他的脸安慰他,没什么的,都过去了,我们的目光往前看就好。
蒋禾说,你也是。
吻到彼此唇瓣的时候,濡湿的咸涩,分不清是谁的眼泪。
唇舌交织间,呼吸喘不上来的啄吻,两人的影子缓慢落下,未曾分开过。
体育生手上有厚厚的茧子,在密不可分的热吻里,滑过她的耳后,脖颈,顺着身体的曲线,蜿蜒向下。
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程果的脸愈发滚烫,看着蒋禾的眼神染着不可言说的迷离。
她对这方面的了解少之又少,任他带着她。
蒋禾头一次在这种时候停下来。
怎么了,她睁着一双含了水湿漉漉的眼睛问。
找套。他说。
这地方蒋俞白跟陶竹住了这么久,蒋禾就没想过会没套,但他真的把衣柜都翻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