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里满是恶意,初云生却没太大的反应。
他对楼司聿比对他自己还要了解,在这种时候,他说得越多,楼司聿反而会越生气。
后颈被咬过的地方,好像在灼烧,那种难受的感觉穿透初云生的心底。
初云生攥紧拳头,他可以忍受楼司聿的坏脾气,但不能禁得住他再次发疯了。
见初云生不搭理他,楼司聿有种自讨没趣的感觉,他不再多费口舌,懒洋洋地伸出了手,“我要的东西呢?”
平常初云生回家都是两手空空,这次却反常地提了一个箱子。
初云生反复强调,那种药剂的调制过程极其复杂,不是24小时内可以完成的。
楼司聿才勉强给他加了两天,今天已经是最后期限。
初云生微顿,藏在袖口里的左手有不自然的蜷缩,他将右手的东西放到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