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内的自己在药物作用下会短暂失去记忆,楼越青只允许那时候的自己放纵。
唯一能支撑他去那么做的。
就是为了让自己彻底剥离实验体的身份。
楼越青的眼睛暗了一重,手心依旧捂着那朵旖旎的血迹,像是那些事情从没出现过。
温虞。
他嘴里反复重复这个名字,曾经的楼越青鲜少这样喊温虞。
他的神情阴郁了许多,垂眸看着涌动的海水,眼前浮现的却是此前跟他对视的温虞。
“你会有一刻后悔过吗?”
后悔不要他,后悔轻视他……
叮咚!
光脑传来了回信,这是一条长长的语音。
对方的声音听起来很严肃。
“不要质疑我的方法,要想彻底不被人看出你是个实验体,你就必须这样做下去。”
“继续定时定点地注射药剂,剩下的一个月里不要再使用任何拟态,你就可以控制住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