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着工作人员说道：“余岁这个人去查一下，考核好的话可以签了。”
可秘书却回应道：“程总，余岁此人我们早有了解，白宵宵也是我们公司的当红签约艺人，她和余岁的关系不是很好，会不会多生事端。更何况宜总下了封杀令不让任何一家公司和余岁签约。”
而程相洵却笑着反问了句：“是吗？我倒是看着白宵宵好像很「喜欢」她呢，毕竟是「好姐妹」，她应该不会那么小气吧，还有宜景深下了封杀令，我程相洵为什么要遵守？难道你觉得我不如他？”
秘书慌忙摇摇头，宜景深哪儿能比得过程相洵？就是宜氏同乘风根本无法比较。
若说宜景深是喷火暴龙，那程相洵就是笑面虎，笑着笑着就把人给吃了的那种。
眼见这程相洵的笑意越深，他就越发觉得程相洵的恶趣味被这些事都给引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