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筒那边陆燏妈妈急得直跺脚:“麒麒你快来,阿燏发神经把自己关屋里,我叫不应啊急死人了!”
陈星彻眉头紧皱。
挂了电话,他和许若对视一眼,只这一眼,许若就知道他的意思,笑说:“你去找他吧。”
陈星彻叹了声气:“我去看看。”
陈星彻开始穿裤子,动作很快,看得出是真担心陆燏。
许若说:“你和他好好说。”
陈星彻低头亲了下她的嘴巴:“放心吧。”
话落就开门走了。
房间里归于平静,浴室里传来极轻的水管声,空气中若有若无还残存着欢爱的气息,许若抱着胸,对面是穿衣镜,她抬眸望向发丝凌乱的自己。
再扭头看,那床铺平整无一丝褶皱,而她赤条条,脚边还有一只用完了的套,这还是第一次做完他就走,即便事出有因,这种滋味还是让人感到难堪。
她承认这是因为她的心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