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夏浅从大理寺出来,去见赵尚书的时候,就瞧见老狐狸愁得在书房里来回踱步。
“刘大人,你来得可正是时候!”赵谦之猛地咳嗽几声,“老夫、老夫身子突然不舒服,这案子暂时交由你去查,缺人手你就招呼一声,刑部上下也任由你差遣。”
“是吗?家母也突然身体有些不适,下官正想着要不请几日假期回去陪家母养病呢。”
刘夏浅笑容可掬地对赵谦之说道。
两人对上一眼,默契移开,心里骂了句娘。
如果说白尚书的案子对汴京老百姓来说是深恶痛绝,孙御史这案子,那就彻底引爆了汴京里上至皇亲国戚,下至贩夫走卒的八卦欲。
这几日,就连茶楼酒馆的说书先生都连夜换了本子,把什么西厢记、鸳鸯记都换成了孙记。
这孙自然是孙御史的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