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基安蒂不爽地啐了一口,不过还是收起了枪。
“不过,要是给宾加‘失误’一下,我会当做没看见的。”降谷零又加了一句。
基安蒂一怔,顿时笑出声来,心情也好了:“我也会当成没听见。”
“走吧,去那边看看。”降谷零瞥了一眼脚下的坡,唇角勾出一丝哂笑,却转了方向。
“好险。”卡迈尔仿佛被抽干了力气,一屁股坐下来,又龇牙咧嘴地揉了揉中枪的地方。
这个距离,加上防弹衣的保护,手|枪的威力不足以打断骨头,但不表示就不疼。他确定,防弹衣下面肯定整片都青了!
“刚才的声音,好像是……上次和教官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朱蒂迟疑道。
“就是安室透!我亲眼看见的,他是组织的人。”卡迈尔愤怒地确认。
“刚刚在码头,我还以为我看错了。”朱蒂脸色发白,倒抽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