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经历家破,燕羽衣却再也露不出笑意,只觉寒凉顺着脊骨爬入五脏六腑。
萧骋要利用自己,他一直都知道,甚至做好了反抗,或是不反抗的准备。
比起被口是心非的恭维,或许他更愿意与萧骋唇枪舌剑,至少那个时候的彼此是真正坦诚。
“接下来要做什么。”萧骋岔开话题,有意与燕羽衣讨论些不那么令他们关系紧张的事情。
燕羽衣眸光流转,要做的事太多,于是问:“王爷的意见呢。”
萧骋倒也没见外,道:“澹台成迢撑不了太久,尽快召集群臣宣布禅位。”
“我以为你会让我回府歇息,整装后再拾掇朝臣。”燕羽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