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端坐回座位,认真地系上胸前的纽扣,甚至拿起一旁的钢笔,似乎真的打算做起笔记。
讲台挡住了她身下的狼藉,鄢琦忍不住脚尖内扣着,整个人撑在讲台上,腿抖到几乎无法站立。小小的汗珠在她鬓角凝结着,她的耳根都发着烫,重力作用下,她不得不绞紧穴道防止那个小东西掉出来,可快感也在这样的挤压下愈发明显。
“老师,Un carro rojo我认识,是一辆红色的车,对不对?”他主动举起手来询问,又仿佛后知后觉一般,“对不起老师,我忘记要你允许才能说话。”
“你打我吧。”
他却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好整以暇地等着缩着肩颤抖不停的鄢老师走下台,走到他面前。
“你……”她看他没有走过来的意思,只能缓慢地挪着酸软的小腿,走到讲台边,喘着气命令他,“你自己过来。”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