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显然是完全清醒了,而且看样子,对昨晚发生的一切也记得很清楚。
赵楚月难得也觉得有点尴尬,她想说点什么,又觉得赵楚耘现在一副随时准备跳河的贞烈模样,再联想到屋后真的有条河,不太敢刺激他。
她知道他脸皮薄,想着干脆给他点时间独处消化一下吧,于是吃完早饭就走了。
她是真的好心。
她最近根本没工作,也没事干,在上海连其他住处都没有,在酒店里干躺了两天,觉得差不多了,才又回去了。
但没想到,她一进门,竟然看到的是赵楚耘连鞋都没穿,跌跌撞撞跑到门口,劈头盖脸地质问:“你去哪了?!”
赵楚月被问懵了,嗑绊地说:“啊?我…我没去哪,就有点事……”
来这这么长时间了,赵楚耘什么时候关心过她去哪,更不要说这个,这个好像有点幽怨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