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贾家,皇上原也没想动他,跋扈是跋扈些,却无甚作为,帝王心思,便当条狗养着罢了。怪只怪宁府的手伸得太长了,竟妄图动摇国本,与义忠亲王不清不楚不说,又想在立太子一事上参合。如今太上皇已经老了,他想保宁府,却也不能不顾及皇上的颜面。”
林珏懒洋洋地靠坐在铺的厚厚的车上,没骨头一般,“说这个干什么,莫说四大家族,四大家族自认不凡,其实在这京中实在算不得什么,比他们权势大的多了去的,难道各个都这般嚣张跋扈么?天欲使其亡,必先使其狂,古人诚不欺我也。”
李易白微微一笑,再一次靠将过来,让林珏靠在他身上,“何必想这些有的没的,妹妹上回受了惊吓,好悬小产,如今大安了,妹夫说晚上带她一起过来,也省得家里无个主事之人,怠慢了你的同僚。”
“恩,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