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指尖的钉子差点失手落掉,陈亦程从来没有觉得妹妹的目光是如此煎熬。
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妹妹,不知道如何面对生生,以至现在的陈亦程都不知道该如何看待这一整件事。
生生轻鼓脸颊,一瞬不瞬的紧盯陈亦程“就我喝醉的那天晚上,是不是做了什么。”
只这一瞬,这下意识的动作,陈亦程无比清楚她没有记起。
他对妹妹太熟悉了。
周围像是被显微镜放大了成千上万倍,陈亦程感觉自己能够数出空气中细微漂浮的灰尘有多少粒。
还能数出生生脸上的绒毛有多少根,嘴角的弧度有多少度,眉头凹进的细痕有多深。
他不需要看,只需要感受空气,就能知道妹妹的意图。
侧身拿起桌子上的眉钉,捏住洞将螺纹杆穿过“嗯,你死活不撒手,还求我给你唱安眠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