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看了眼妹妹耳朵上脸上的穿孔,都长得很好不像他,天生穿孔圣体的妹妹好像永远不会发炎不会肿痛。
陈亦程却病态的希望自己的耳洞可以一直发炎,一直好不了的耳洞是爱妹妹的惩罚。
爱妹妹有了一个具像的伤口,他望梅止渴。
爱妹妹有了一个具像的惩罚,他甘之如饴。
心中的磨难终能稍稍轻减叁分,微不足道,于他来说也如溺水者攥紧苇草。
每天,每天,每天。面对她。
殚精竭虑不敢过节分毫,快要被石头磨碎。
只能从反复发炎的耳洞中分流一条负罪感,让爱欲不再过于汹涌奔腾。
陈亦程深觉自己是个无药可救的人。
比如,现在。找到一点儿机会就黏上她。
不忏悔爱上妹妹,还要加倍借耳洞的疼痛,不断回味氤氲在她身上的爱意,握紧零星的痛在每个深夜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