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惨吶, 都这么努力工作了, 还要被怀疑忌惮。”
嘴上虽然说着同情的话, 可渡边川的嘴角却情不自禁地扬了起来。
“我很好奇,琴酒真的一点私心都没有, 就对组织这么忠诚吗,养条狗偶尔还会咬伤主人呢?”
回应他的, 是花野井千夏毫不留情砸回来的抱枕。
“别这么笑,搞得我们好像是什么反面角色似的。”
用脸结结实实地挨下这一击,渡边川的表情重新格式化到了初始状态,面无表情地盯着眼前人,他还没来得及反击,对方就已经先一步开口了,一开口就是灵魂质问。
“你说的我都明白,然而为什么?”
花野井千夏站在原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渡边川,眼里满是认真。
“你不想让我和黑衣组织牵扯太深,打算找机会就帮我脱离组织,离开这里,但你为什么又要越陷越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