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关山的心声也变得虚弱,只是那其中的坚实音色依旧振聋发聩。
冰凉的话语传入耳中,秦光霁的眉心忽地跳动了一下,眼前又一次充满了绿色。
……
毫无疑问,粘液侵染人体、头顶的紫水倾倒,黑烟与灼热升腾,又是新一波的屠杀。
但这一次,出现了异样。
在四处弥散的黑烟中,他们看见其中一个玻璃柜里的粘液挣扎地格外长久。
它不断地扭动着,砰砰地撞击着厚厚的玻璃,在玻璃上撞出一个又一个绿色的浅印,搅散了那些正在沉降的黑烟,将其扬到四周,成为朦胧的灰色。
时间在挣扎的求生下变得无比漫长,它的身躯不再是浑然的一团,它的表面不再是模糊的一片。四条肢体从四个方向生发,渐而变得清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