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穿着上次让奚时隔着屏幕都支棱起来的双排扣西装,精神奕奕,像是出差回来的总裁本裁,挺括的西装上一个褶子都没有,一点不见行程的疲惫。
奚时的瞌睡虫瞬间跑光,从沙发上弹起来,几乎像电视剧女主一样奔过去,扎进景沉的怀里。
景沉身上好像喷了什么香水,剩一点微调,如峭壁雪松,孤冷中透着丝丝缕缕的清苦松香,格外好闻。
“哥,你好香噢。”
景沉搂着怀中的人,手在他柔韧的腰线上摩挲逡巡,头也深深埋在他的脖颈处,闻着上面残余的沐浴露味道,低声说:“你更香。”
奚时被他呼吸弄得脖子痒痒,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抬头看景沉,景沉伸手,在他饱满的唇珠上按了一下,随即垂眸,吻了下去。
长达近两周的分别,让这次的干柴烈火烧得格外猛烈。